似的慢慢转回了头。

“派去旌安寺的人回来了?”

“是的。”锦葵说,“慧明大师前些日子闭关了,还不知何时出关呢。”

亦泠闻言心头又凉了半截。

谢衡之是一去不回了,慧明大师也闭关了,合着她就只能活生生昏睡几天吗?

若是就此一睡不醒可怎么办?

眼看着天色渐晚,亦泠急得又围着炭桌踱了几圈。

她拧眉看了半晌炭火,心里安慰着自己——

没事的,先前昏睡那么多次都醒了过来,这回不会更倒霉了。

何况三五日后谢衡之便回来了,比起当初那一个月的活死人状态,这点时间算不了什么。

搓了搓冰凉的手后,她又问:“今日府里抓的贼人如何了?可审问出什么了?”

“奴婢不知。”锦葵摇头道,“似是没留在府里,被押去了别的地方。”

她也是先前偶然撞见的押送场面,“人打得血淋淋的,鼻青脸肿都看不见眼睛了。”

伴随着锦葵的形容,亦泠心头咚咚跳着。

她果然没有猜错。

若只是个普通盗贼,以谢衡之的习性应该不会下这么重的手,毕竟连那误伤他的舞伎都没什么事。

所以今日抓着的男子果然是有来头的。

也许是钰安公主还没死心,也有可能是谢衡之的政敌心怀不轨。

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忐忑了起来。

亦泠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没有谢衡之的谢府极不安全。

若是她昏睡之中遇到歹人谋害,岂不是只能束手就擒?

暖洋洋的屋子里,锦葵就看着亦泠走来走去走去走来,快把她脑袋走晕了。

实在忍不下去,她问道:“夫人,您到底在愁什么?”

亦泠看了她一眼,忽然道:“拿纸笔来。”

锦葵立刻去拿了。

待亦泠执笔要写字时,她笑吟吟地说:“夫人要给大人写信吗?”

亦泠:“……”

信是要写的,怎么从锦葵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呢。

落笔写了一划,亦泠又忽觉不妥。

她的字迹和商氏千差万别,被谢衡之看出来就不好了。

于是她突然把笔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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